作者:张璐诗
对于如今忽然碰上爵士乐的大部分都市人,这是一种形式多于一种音乐。从以前误会肯尼·金为“爵士乐手”,到几年前误会爵士乐就是小野丽莎的波萨诺瓦。再到你们在中产阶级的大太阳底下,把jazz描绘成咖啡杯中物的香气。但对不起那真的不是爵士乐。
为爵士乐扶正形象,出于我对这种天性自由的音乐之敬。它20世纪初脱胎于非裔美国人贫民窟,而后如同任一种艺术形式的发展,随社会的动荡而经历过地狱与天堂,今天继续在蜕变。从一出生,它的本真便是处处阻挠人们对其定义的“即兴”性。爵士大师中的“文青”比尔·埃文斯认为:爵士的即兴与一种日本的视觉艺术异曲同工:以黑白两色作画于质地极薄的羊皮纸上,任何涂改将尽弃前功,因而需要执笔者具备极高悟性,非刻意地流畅一气而成为上佳。
这种气质,我深以为是爵士乐因而在政府与市场两头皆不到岸的缘故。不错,萨克斯“大鸟”查理·帕克在爵士乐第一次登堂入室跃上卡内基音乐厅时,曾土头土脑地受宠若惊:“就像妓女走进了教堂”。
不过来京为爵士节启幕的法国小提琴大师迪迪耶·洛克伍德则对我说,他还是宁愿在小酒馆里,因为能跟大众亲昵。
爵士乐近十多年来在北京不紧不慢地发展。但还远